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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儿子上大学生扶摔倒大娘被讹42万,气的我直冲医院讨要说法,到地方后,发现那人是早就不要我的妈

发布日期:2025-10-10 04:15    点击次数:71

“大娘,我扶您去医院!”他搀起她,冒雨赶到急诊室。

姚瑾泪眼汪汪:“小伙子,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。”

谬智杰笑着摆手,垫了医药费就离开。

可没几天,她却起诉他撞人,索要42万赔偿。

李素华怒不可遏,带着儿子冲到医院质问。

可当她对上姚瑾的眼睛,熟悉的轮廓让她如遭雷击……

01

那天晚上,雨下得特别大,像是天漏了个窟窿。

谬智杰背着书包从学校图书馆走出来,雨水把他的眼镜片打得模糊一片。

他是个大三学生,平时老实本分,每天泡在图书馆复习考研,脑子里全是公式和单词。

走到学校后门那条偏僻的小巷子时,他听见一阵低低的呻吟声,好像有人很痛苦。

谬智杰擦了擦眼镜,借着昏暗的路灯光,看见一个老太太倒在地上,衣服被雨水浸透了。

她看起来六十多岁,头发花白,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,嘴里还喊着“哎哟,疼死我了”。

谬智杰没多想,赶紧跑过去蹲下身子,关切地问:“大娘,您没事吧?摔哪儿了?”

老太太喘着气,虚弱地说:“腿……腿疼得厉害,动不了。”

谬智杰环顾四周,巷子里冷冷清清,雨声哗哗的,连个路人都没有。

他二话不说,扶起老太太,尽量让她靠在自己肩上,说:“大娘,别怕,我送您去医院。”

老太太点点头,紧紧抓着他的胳膊,嘴里不停地说:“好人啊,真是好人。”

谬智杰小心翼翼地搀着她,一步步走出巷子,雨水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滴。

他拦了一辆出租车,把老太太扶上车,直奔最近的医院。

到了医院,他忙着挂号、缴费,还帮老太太联系了家人。

在急诊室里,他注意到老太太手腕上戴着一只金光闪闪的手镯,跟她朴素的旧外套格格不入。

谬智杰心里闪过一丝疑惑,但没多想,只觉得可能是老太太的传家宝。

医生说需要拍片检查,谬智杰二话不说掏出手机扫码付了检查费。

老太太拉着他的手,泪汪汪地说:“小伙子,谢谢你,真是好心人。”

谬智杰摆摆手,笑着说:“没事,大娘,您没事就好。”

他又问:“您家人的电话是多少?我帮您联系一下。”

老太太报了个号码,谬智杰赶紧拨通,电话那头是个男人的声音,听起来很焦急。

没过多久,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冲进急诊室,穿着沾满泥点的工装,满脸都是汗。

“妈,您怎么样了?”男人一把抓住老太太的手,声音里带着哭腔。

老太太指着谬智杰说:“多亏这个小伙子,不然我还在巷子里淋雨呢。”

男人转过身,紧紧握住谬智杰的手,说:“兄弟,太谢谢你了,我叫刑绍齐。”

谬智杰笑了笑,说:“没事,举手之劳,我还有课,先走了。”

他离开时,心里暖洋洋的,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。

可他怎么也没想到,这件好事会让整个家陷入噩梦。

两天后,谬智杰正在宿舍复习,手机突然响了。

电话那头是刑绍齐,声音低沉:“谬智杰,我妈说……是你撞倒她的。”

谬智杰手里的笔“啪”地掉在桌上,他愣住了:“什么?刑大哥,你开玩笑吧?”

“我也不想信,但我妈醒来后很肯定,说是你骑电动车撞的她。”

谬智杰脑子一片空白,急得声音都抖了:“不可能!我那天是走路,根本没骑车!”

刑绍齐叹了口气:“兄弟,我知道你是个好人,但她现在伤得很重,医生说要住院。”

谬智杰急忙赶到医院,病房里挤满了人。

老太太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,旁边还有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在抹眼泪,估计是刑绍齐的妻子。

一看见谬智杰,老太太突然激动起来,指着他喊:“就是他!就是他撞的我!”

谬智杰傻眼了:“大娘,我是扶您的那个学生啊,怎么会撞您?”

“你少装好人!”老太太声音尖锐,“你骑车把我撞倒,还假装好心送我来医院!”

刑绍齐的妻子冷冷地说:“我婆婆伤得这么重,你一个年轻人怎么这么没良心?”

谬智杰急得直跺脚:“我真的没撞人!刑大哥,你那天也在,你信我啊!”

刑绍齐看了看母亲,又看了看谬智杰,皱着眉说:“我妈神志很清楚,她说得斩钉截铁。”

“医药费你们必须赔!”刑绍齐的妻子拿出一堆单据,“检查费、住院费,一分不能少!”

谬智杰感觉像掉进了冰窟窿,完全不明白好心扶人怎么就变成了撞人。

他回忆起那天晚上,巷子里好像有个模糊的身影站在远处,但雨太大,他没看清。

他跑去学校保安室,想调监控证明清白,却发现那条巷子的监控早就坏了。

这下,他连一点证据都没有,只能无助地回到家,把事情告诉了母亲李素华。

李素华一听,气得拍桌子:“这不是明摆着讹人吗?智杰,你别怕,妈给你撑腰!”

她是个小学老师,平时温和,但为了儿子,她像换了个人,语气坚定。

李素华立刻联系了学校,试图找证人,可巷子偏僻,压根没人看到那天的事。

她又带着谬智杰去巷子附近走访,挨家挨户问有没有人看到当晚的情况。

结果跑了一整天,腿都走酸了,也没找到一个目击者。

李素华咬着牙说:“智杰,妈不信没人管这事,咱们找律师打官司!”

一个月后,法院传票来了。

姚瑾一家正式起诉谬智杰,要求赔偿医疗费、误工费等共15万元。

李素华和丈夫谬晋鹏连夜赶到学校,急得满头大汗。

谬晋鹏是个工厂工人,五十多岁还在车间干重活,平时沉默寡言。

他听完儿子讲的事,气得脸都红了:“这老太太太不要脸了,讹到我们头上来了!”

李素华红着眼睛问:“智杰,你确定没撞人?”

谬智杰点点头:“妈,我发誓,我只是扶了她一把。”

李素华拍拍儿子的肩膀:“妈信你,咱们一定得把这事弄清楚。”

他们找了个法律援助律师,是个刚毕业的小伙子,经验不多。

开庭那天,法庭里坐满了人,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
姚瑾坐在轮椅上,看起来虚弱不堪,刑绍齐和妻子站在旁边,表情严肃。

对方律师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,说话条理清楚:“被告撞倒我当事人后,假装好心送医,企图逃避责任。”

李素华气得攥紧拳头,低声对谬智杰说:“这律师颠倒黑白,太可恶了!”

谬智杰的律师反驳:“我的当事人是见义勇为,绝不是肇事者!”

可对方律师冷笑:“请问有什么证据?监控?证人?”

谬智杰急了,站起来喊:“我真的是扶人的,没有撞!”

法官敲了敲法槌:“被告,请注意法庭纪律。”

对方律师拿出一份材料:“我们找到被告的指纹,在我当事人衣服胸前,符合推撞的力学特征。”

谬智杰愣住了:“那是扶她时留下的指纹啊!”

“另外,附近监控虽有死角,但显示被告事发时经过该路段。”

谬智杰急得满头汗:“我本来就从那儿路过!”

更糟的是,对方找来一个目击者,六十多岁的大爷,慢吞吞走上证人席。

大爷看了谬智杰一眼,犹豫地说:“我看见这小伙子骑电动车,撞了老太太。”

谬智杰跳起来:“大爷,我那天没骑车,我是走路的!”

大爷摇摇头:“我年纪大了,记不清了,但好像是骑车的。”

李素华在台下气得眼泪都出来了,低声说:“这证人肯定是假的!”

可法庭不听这些,最终判决谬智杰败诉,需赔偿15万元。

走出法庭,李素华扶着儿子,忍不住哭了:“智杰,妈一定帮你讨回公道。”

谬智杰低着头,声音哽咽:“妈,对不起,连累你们了。”

李素华擦掉眼泪,坚定地说:“儿子,这不怪你,是那家人太无耻。”

回到家,李素华和谬晋鹏开始四处借钱。

15万对他们这样的普通家庭来说,简直是天文数字。

谬晋鹏月工资只有三千多,李素华教书也才两千八。

他们跑遍了亲戚朋友,可借钱的过程却像刀子一样扎心。

谬智杰的舅舅听说后,皱着眉说:“智杰这孩子老实,怎么会撞人?”

舅妈却在旁边嘀咕:“法院都判了,谁知道是不是真的。”

最后,舅舅只借了两万,语气里满是怀疑。

谬晋鹏的兄弟直接摆手:“老谬,我也不是不帮,实在是没钱。”

一圈下来,只借到5万,还差10万像座大山压在全家人心头。

李素华晚上睡不着,偷偷在厨房抹眼泪。

她不想让儿子看见,怕他更难过。

谬智杰看在眼里,心疼得不行,说:“妈,要不我退学打工吧。”

李素华立刻反对:“不行!你好不容易考上大学,绝不能退学!”

为了凑钱,她开始做钟点工,白天上课,晚上洗碗,周末做家政。

有一次,她在雇主家擦地板,听到他们聊“职业碰瓷团伙”的事。

雇主说有些老人专门讹年轻人,手段高明,连警察都查不出来。

李素华心里一震,联想到儿子的事,气得手都抖了。

她回家跟谬晋鹏说了这事,谬晋鹏咬牙切齿:“这帮人太缺德了!”

可他们没证据,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筹钱。

更糟的是,谬晋鹏的工厂效益不好,已经开始裁员。

他这个年纪,一旦失业,找工作比登天还难。

李素华每天提心吊胆,怕丈夫丢了工作,家里彻底没收入。

她手上的冻疮越来越严重,洗碗时疼得直皱眉。

谬智杰看见了,跪在母亲面前:“妈,您别干了,我真的可以退学。”

李素华摸着儿子的头,强忍泪水:“傻孩子,妈没事,你好好读书就行。”

02

就在李素华一家勉强凑到10万时,噩耗又来了。

刑绍齐带着妻子找到谬智杰的宿舍,脸色比上次还难看。

“谬智杰,我妈病情恶化了,医生说需要长期治疗。”

谬智杰心头一紧:“什么?怎么会这样?”

刑绍齐的妻子拿出一堆病历,上面写着“创伤性关节炎”“神经性疼痛”等术语。

“医生说了,后续治疗费用很高,还要请护工。”

谬智杰翻着病历,手都在抖:“你们要多少?”

“42万!”刑绍齐的妻子冷冷地说。

谬智杰差点晕过去:“42万?你们怎么不去抢!”

“你撞了我妈,就得负责到底!”刑绍齐的妻子理直气壮。

刑绍齐递过来一张传票:“法院已经受理了,下个月开庭。”

李素华接到儿子电话,气得差点摔了手机:“这家人太不要脸了!”

她立刻赶到学校,抱着儿子说:“智杰,妈跟你一起去法院。”

谬智杰却收到一封匿名信,信里暗示姚瑾的病历可能是假的。

信里还提到一家私人诊所,建议他去查某位医生的记录。

李素华和儿子满怀希望去了诊所,却被告知医生已经离职。

线索断了,李素华气得在诊所门口骂了半天:“这帮人串通好了!”

第二次开庭,对方律师准备得更充分。

“法官大人,我当事人因被告的撞击,落下严重后遗症,需终身治疗。”

他们拿出一堆医疗报告,条条款款都写得清清楚楚。

谬智杰忍不住喊:“这些都是假的!我没撞人!”

法官敲法槌:“被告,注意纪律!”

李素华的援助律师完全招架不住,只能说:“我们认为医疗报告有夸大成分。”

对方律师咄咄逼人:“有证据吗?没有就别空口白话。”

李素华气得在法庭外找到记者,想把事情曝光。

可记者却说:“这案子已经上过新闻,大家都觉得是你儿子不对。”

李素华打开手机一看,网上全是骂谬智杰的评论。

“现在的大学生太没良心,撞了人还不承认!”

“这种人就该坐牢,害得老人家受苦!”

李素华气得手抖,恨不得冲进屏幕跟网友对骂。

二审结果更糟,法院支持姚瑾的追加诉讼,谬智杰需赔42万。

从法院出来,李素华看着儿子苍白的脸,眼泪止不住流。

为了凑这42万,他们决定卖掉家里唯一的房子。

那是九十年代的老房子,六十多平米,装满了全家人的回忆。

房产中介摇摇头:“这房子太老,地段也不好,最多卖36万。”

李素华听到这个数字,当场就哭了:“还差6万怎么办?”

谬晋鹏沉默半天,说:“我去工地干活,工资高点。”

谬智杰急了:“爸,您腰不好,不能干重活!”

谬晋鹏摆手:“没事,爸还能干几年。”

房子最后卖了36万,比预期还少了两万。

买家是个投资客,态度强硬,一分钱不肯多给。

中介私下透露,这买家好像跟刑绍齐认识,还提到拆迁利益的事。

李素华一听,气得直拍桌子:“这家人肯定有猫腻!”

可她没时间查,只能带着一家人搬进城郊的地下室。

地下室阴冷潮湿,夏天闷热,冬天冻得像冰窖。

为了凑齐剩下的6万,李素华卖掉了母亲留下的金戒指。

那是她唯一的贵重物品,卖的时候她哭得像个孩子。

谬晋鹏则去了工地,干最危险的高空作业,每天爬几十米的脚手架。

李素华每天都提心吊胆,怕丈夫出事。

她经常念叨:“老谬,你小心点,千万别摔着。”

谬晋鹏总是笑笑:“放心,我命硬着呢。”

可没过多久,坏消息还是来了。

谬晋鹏从脚手架上摔下来,腿骨折了,直接被送进医院。

李素华接到电话,吓得魂都飞了,带着谬智杰赶到医院。

谬晋鹏躺在病床上,强撑着笑:“没事,就是骨折,休息几个月就好。”

可医生私下说:“他年纪大了,恢复慢,这段时间不能工作。”

住院费又是一大笔开支,家里彻底没了收入。

李素华一边照顾丈夫,一边安慰儿子:“智杰,你别担心,妈有办法。”

她在医院碰到个护工,护工说最近好几个家庭都因为类似案子赔了钱。

有个受害者的父亲甚至因为工地事故瘫痪了,再也干不了活。

李素华越听越气,觉得这事背后肯定有更大的黑幕。

她试着联系其他受害者,想联合起来查真相,可大家都忙着生计,没人回应。

谬智杰回到学校,发现一切都变了。

案件上了新闻,他在学校成了“撞人”的代名词。

同学看他的眼神怪怪的,背后总有窃窃私语。

“就是他,撞了老人还不想赔。”

“听说他家都卖房了,真是活该。”

谬智杰的女友小雨是大一认识的,感情一直很好。

可这事之后,小雨开始躲着他。

谬智杰追到图书馆,问:“小雨,你是不是也不信我?”

小雨低着头:“智杰,我爸妈知道了,他们不让我跟你在一起。”

谬智杰心如刀割:“我们不是说好一起考研,去北京吗?”

小雨摇摇头:“对不起,智杰,咱们分手吧。”

那天晚上,谬智杰一个人在宿舍,盯着两人的合照,眼泪掉了一夜。

室友也开始疏远他,以前一起吃饭打游戏,现在他总是一个人。

“碰瓷男”的外号在学校传开了,走到哪儿都有人指指点点。

谬智杰的成绩一落千丈,以前是班里前几名,现在连及格都难。

辅导员找他谈话:“智杰,你不能因为这事毁了自己啊。”

谬智杰想解释,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他在校园论坛看到一张照片,姚瑾在高档餐厅吃饭,精神抖擞。

这跟法庭上那个虚弱的老太太完全不像!

他把照片提交给律师,可因为来源不明,法院不认可。

李素华知道后,气得直骂:“这老太太肯定是装的!”

她鼓励儿子:“智杰,别放弃,妈一定帮你把真相找出来。”

可谬智杰已经心灰意冷,有几次站在天台上,差点想一了百了。

但想到父母的付出,他又咬牙坚持下来。

大四下学期,谬智杰勉强通过补考,拿到了毕业学分。

可找工作却成了更大的难题。

他投了几十份简历,公司一开始都很感兴趣,可一查他的背景就拒绝了。

有家公司的HR说:“小谬,你能力不错,但网上的事影响不好。”

谬智杰无奈地说:“我真的没撞人。”

HR摇摇头:“抱歉,公司对员工品德要求很高。”

这样的拒绝,他经历了无数次。

室友们都拿到了offer,只有他前途一片迷雾。

他给李素华打电话:“妈,我可能找不到工作了。”

李素华强装镇定:“没事,儿子,妈跟你爸会想办法。”

可她心里清楚,丈夫受伤后,家里已经山穷水尽。

李素华再也忍不住,决定亲自去找姚瑾讨个说法。

她带着谬智杰,怒气冲冲赶到医院,找到姚瑾的病房。

她推开门,大声说:“姚瑾,你凭什么讹我儿子!”

可当她看到床上的姚瑾时,整个人愣住了。

那张脸,分明是多年前抛弃自己的母亲!

她万万没想到,讹诈自己儿子的“姚瑾”,竟然是早就不要她的妈!

03

李素华站在病房门口,脑子里一片混乱,姚瑾那张脸像把刀子,狠狠刺进她三十多年前的记忆。

她深吸一口气,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和震惊,推门走进去。

“姚瑾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李素华的声音颤抖,带着愤怒和不可置信。

姚瑾抬起头,眼神闪过一丝慌乱,但很快恢复平静:“你是谁?喊什么?”

谬智杰站在母亲身后,愣愣地看着姚瑾,完全不明白母亲为何如此激动。

李素华盯着姚瑾,回忆像潮水般涌来,她小时候被母亲抛弃,独自在乡下长大的画面历历在目。

她咬紧牙关:“别装了,我是你女儿,李素华!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,讹我儿子!”

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,刑绍齐和他的妻子张丽面面相觑。

姚瑾的脸色变得苍白,嘴唇哆嗦着:“你……你认错人了,我不认识你。”

李素华冷笑,往前一步:“不认识?你左眉角那颗痣,我五岁时就记住了!”

谬智杰震惊地看向母亲:“妈,你说她是你妈?这是怎么回事?”

李素华转头,眼中含泪:“智杰,她是你外婆,三十多年前把我扔在乡下,一个人跑了。”

姚瑾低下头,避开李素华的目光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“我不是故意的,当年我没办法……”

刑绍齐皱眉:“妈,你真认识她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张丽拉住刑绍齐,语气急促:“别听她胡说,咱们的案子都赢了,她就是来闹事的!”

李素华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姚瑾:“你抛弃我,现在又来害我儿子,你还有没有良心?”

姚瑾抬起头,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,但很快又硬起语气:“我没害人,是你儿子撞了我!”

谬智杰忍不住喊:“我没撞你!我只是扶了你一把!”

病房里的气氛剑拔弩张,护士闻声赶来,劝大家冷静,可谁也听不进去。

李素华突然想到之前听到的“职业碰瓷团伙”传闻,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。

她转向刑绍齐:“你老实说,这事是不是你们串通好的?那晚巷子里还有别人,对不对?”

刑绍齐愣了一下,眼神躲闪:“你别乱猜,我妈确实摔伤了。”

张丽却急了:“你有完没完?法院都判了,你们还想赖账?”

李素华不理她,盯着姚瑾:“你敢说那天晚上没人帮你演戏?”

姚瑾的眼神明显慌乱,手指紧紧攥着床单,半天没吭声。

谬智杰突然想起那天巷子里的模糊身影,激动地说:“妈,我那天好像真看到有人站在远处!”

李素华心头一震,决定不能就这么算了,她要查出真相。

她拉着谬智杰离开病房,脑子里已经有了计划。

回到地下室,李素华翻出多年前的老照片,找到一张泛黄的合影,上面是她五岁时和母亲的模样。

她对比着照片,姚瑾的眉角痣和记忆中一模一样,确认无疑。

“智杰,这事没那么简单,妈一定要把真相挖出来。”李素华咬牙说。

她开始联系当年的邻居,想问问有没有人知道姚瑾的下落。

一个老邻居回忆说,姚瑾当年离开村子后,听说跟了个城里的男人,后来没了消息。

李素华越想越觉得不对,姚瑾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儿子学校附近?

她又想起房产中介提到的买家和刑绍齐的联系,怀疑这背后有更大的阴谋。

第二天,李素华找到学校附近的派出所,提交了匿名信和那张姚瑾在高档餐厅的照片。

她恳求民警帮忙调查那家私人诊所,查查姚瑾的病历是不是真的。

民警很耐心,但说:“证据太少,我们得有更确凿的东西才能立案。”

李素华不死心,决定亲自去那家诊所打听消息。

她带着谬智杰,来到诊所门口,发现这里看起来破旧,招牌都褪色了。

前台护士支支吾吾,说那位医生早就辞职,病历档案也找不到了。

李素华灵机一动,装作病人家属,套问护士:“你们这儿的病历会不会卖给别人?”

护士慌了,连忙摆手:“没有的事,我们正规得很!”

可她的眼神明显躲闪,李素华更确信这家诊所有问题。

回到家,李素华把所有线索整理了一遍,决定找个私家侦探帮忙。

她花光了最后一点积蓄,请了个经验丰富的侦探,叫老张。

老张听完事情经过,皱眉说:“这事听起来像有组织的碰瓷,我得查查。”

几天后,老张带来消息,姚瑾和刑绍齐确实跟一个拆迁团伙有联系。

他说,那个买房的投资客是团伙的中间人,专门低价收受害者的房子。

李素华气得拍桌子:“这帮人太黑了,害了我们还不够,还要害别人!”

04

老张继续调查,找到一个关键证人,是当晚巷子附近的环卫工。

环卫工回忆,那晚他确实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巷子口,鬼鬼祟祟的。

“我还听见他跟老太太说了句‘干得漂亮’,然后就跑了。”环卫工说。

李素华眼睛一亮:“这人长什么样?能不能找到他?”

老张摇头:“巷子太黑,他看不清脸,但那人穿了件红色夹克。”

谬智杰突然想起来,刑绍齐那天来医院时,身上就是一件红色夹克!

他激动地说:“妈,肯定是刑绍齐!他那天就在现场!”

李素华立刻联系律师,把新线索提交给法院,申请重审。

律师虽然觉得希望不大,但还是帮他们整理了材料,准备上诉。

与此同时,谬智杰在网上找到一个受害者互助群,里面全是类似遭遇的人。

他把自己的经历发到群里,很快就有人回复,说也遇到过姚瑾。

那人说,姚瑾几年前在另一个城市也讹过人,用的手法一模一样。

李素华看到这些消息,气得直发抖:“这女人真是惯犯!”

她决定亲自去群里提到的那个城市,找当地的受害者取证。

她带着谬智杰,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,找到一个叫小刘的受害者。

小刘是个年轻司机,当年因为扶姚瑾被讹了20万,家里的积蓄全赔光了。

他拿出当年的病历副本,上面赫然写着和谬智杰案子一样的诊断。

李素华激动地说:“这病历肯定是假的,咱们得找专业机构鉴定!”

小刘点点头:“我早怀疑了,但当年没钱打官司,只能认栽。”

李素华带着病历找到一家权威鉴定机构,花了大价钱做了对比。

结果显示,姚瑾的病历确实有伪造痕迹,诊断内容几乎是照抄模板。

有了这个证据,李素华信心大增,回到家立刻联系了法院。

她还找到当年的目击者大爷,带着老张一起登门拜访。

大爷一开始支支吾吾,后来在老张的耐心劝说下,终于松口。

“其实那天我没看清,是有人给了我500块,让我说看见小伙子骑车撞人。”

李素华气得差点晕过去:“谁给你的钱?是不是刑绍齐?”

大爷低头:“是个穿红夹克的男人,我不知道他叫什么。”

谬智杰在一旁补充:“妈,肯定是刑绍齐,他那天穿的就是红夹克!”

有了大爷的证词和病历鉴定,李素华终于凑齐了翻案的证据。

法院受理了重审申请,案子定在一个月后开庭。

李素华和谬智杰日夜准备材料,誓要让姚瑾和刑绍齐付出代价。

开庭那天,法庭里挤满了人,连记者都来了。

李素华站在证人席上,声音坚定:“法官大人,我儿子是冤枉的!”

她把病历鉴定、环卫工证词和大爷的供述一一呈上,条理清晰。

对方律师试图反驳,但面对铁证,显得底气不足。

姚瑾坐在被告席上,低着头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
刑绍齐却跳起来:“你们没证据证明我们造假,这是污蔑!”

法官敲法槌:“请被告保持安静,法庭会依法审理。”

庭审持续了整整一天,证据链完整,姚瑾一家再也无法狡辩。

最终,法院推翻了原判,认定姚瑾和刑绍齐涉嫌诈骗,需退还42万赔偿款。

更让李素华振奋的是,法院还判决姚瑾和刑绍齐支付精神损失费10万元。

走出法庭,谬智杰抱住母亲:“妈,谢谢你,我终于洗清了冤屈。”

李素华眼泪汪汪:“智杰,妈说过,绝不会让你白受委屈。”

回到家,李素华看着空荡荡的地下室,心里五味杂陈。

她终于明白,姚瑾当年抛弃她,是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。

可她没想到,这个母亲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,伤害自己的外孙。

谬智杰重新开始找工作,虽然网上的舆论还没完全平息,但他有了信心。

他告诉母亲:“妈,我会努力,给你和爸买回属于我们的房子。”

李素华摸着儿子的头:“傻孩子,妈只要你好好的,比什么都强。”

几个月后,谬智杰找到一份工作,工资不高,但总算有了希望。

谬晋鹏的腿也慢慢恢复,重新回到工厂上班。

一家人终于走出阴霾,虽然房子没了,但心里的温暖回来了。

李素华偶尔会想起姚瑾,想起她在法庭上低头的模样。

她不知道姚瑾是否后悔,但她知道,自己再也不会为这个母亲流泪。

因为她有自己的家,有爱她的丈夫和儿子,这就够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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